人,直从午夜折腾到日上三竿,方才满意离去。清晨的曙光透进纸窗,照射在她犹自痉挛不已的肉体上,整个高耸细嫩的臀部,每一寸肌肤都黏满了精液,闪着水光,黏糊糊、湿漉漉、滑溜溜。肥美的小穴更是被塞满,乳白色的液体兀自流个不停。
她成功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袭来,加上彻夜挞伐的劳累,她满脸泪痕,沉沉睡去。
此时,满朝文武面对着空荡荡的龙椅,面面相觑,直到司礼太监传旨退朝。威圣公虽算不上英明和勤勉,但也从不是一个会缺席的荒唐的皇帝,也许在盖棺论定时还能博得一个“勤政爱民”的宽容的评价。史家们对王侯将相总是很宽容。
而对于前线的将士们,要求则严苛得多:他们被规定在几日出发、几日到达,如果迟了或早了,少不得写一笔“贻误军机”,往往还要有几个将领出来领罪,判斩立决并籍没全家,女子充入教坊司。
所幸,这支运兵船队非常准时、也应该准时地抵达了目的地-光字群岛西海岸,将在那里停泊数日,等待各营前来认领增补的兵员。
连舒易靠在甲板护栏上,口鼻和耳朵都被咸涩的海风灌满,回望来路的茫茫海面,向海鸥作别。身后的光字群岛潜伏在海中,似巨兽欲择人而噬。没有人知道踏上那片土地是否有归期。
来领人的副将陆续在岸边升起了本营旗帜,而新丁们已经事先被教导熟悉本营标志,根据旗帜的图案找到自己的位置。人数众多,拥挤堵塞,场面十分混乱,有些人高马大又身强体壮的,拼命挤上前,弱小则被人群淹没。连舒易随着人流,踽踽前行,忽觉身后一股大力,差点被人推倒,情况十分惊险。在如此密集的人群中倒下的话,极可能遭遇踩踏。
随军校尉放下了船梯,随即守在下船处,大喊道:“不要挤,按规矩来。”他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看到谁不守规矩推挤人就抽谁,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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