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断变化模样,最终都填满同一人的肚肠。
雨点坠在两人缠绕的发丝里,像星星点点的碎钻。
“……喜欢。”
半晌,青年才有力气开口回答。他稍微喘了一会儿,将手盖在下腹处,好像要隔着温热的皮肉寻找她的手指:“这里感觉……特别强烈。”
他没在说谎,不像多数性事中装出来的高潮,身体跟过电一样,被汹涌情潮冲得浑身发麻,变成接收情欲信号的器官,像是天生就该被她操成这样。他渐渐分不清快乐、饱胀和痛楚的区别,一半的身体即将破碎,另一半却轻飘得要飘上空中,于是,只好毫无保留地交给她,彻底沦陷。
祝栖迟有些恶劣地笑起来,语调却柔和,态度也十分温善:“我看也是,你都会用后面潮吹呢。”
他哑了一样拒绝回应,但她看见他连指尖都在因羞辱带去的快感而不断颤抖。
骑乘的体位正方便祝栖迟用唇舌品尝青年柔软敏感的胸脯。那一点富有弹性的、红樱桃似的肉粒尤其甜美。
他自己肏了自己多久,她就咬了多久,久到乳肉泛出青紫,连绵如雨声的低哑呻吟变成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低泣。
青年前列腺埋得稍深,但她对找宝藏这件事早已轻车熟路。手指在他上下移动时稍微顶一顶,不用多么粗暴,随便刮蹭两下,他就爽上天似的,快感乱窜,前后一起高潮。
中途女人觉得手酸了,慢慢抽出来,用青年的后背擦干手上热乎乎的润滑液。他软的和泥一样,那么高的个子,长手长脚,缩在一起,感觉特别可怜。
可她从不施舍多余的喘息时间,强迫他跪在床边。容纳她的穴口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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