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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祝栖迟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感慨,抓了把爆米花,咯吱咯吱咬。
“太阳底下无新事。”
此后两叁天时间,祝栖迟特意找了电影原着来读,又钻进画室,根据书中情节画了一些速写。
“不伦不类。”她如此评价自己的作品。然后全部丢在一边,不再回顾了。
颜西柳捡起一张看,里面的女孩有些像她。由此推测,汉尼拔的面孔应该像另一个人。
后来,祝栖迟回想,汉尼拔系列电影,和两人观看它们的时机,都好似被命运排列在一起的拼图,恰到好处地镶嵌在一起。
之后,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叁个月,祝栖迟又提着相同的行李箱,若无其事地决定出门旅游。
一路顺风。颜西柳听见自己笑着说。玩得开心。
回家的那个晚上,他最先注意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这股味道破坏了原本冷冽特别的自然气息。
打从颜西柳认识她开始,祝栖迟就没用过香水。他有点摸不着头绪,怀着欣喜在门口迎接,直到看见女人手腕的伤口。
极其刺眼的伤,有一段时间了,淤青已从深棕转变为黄绿。
颜西柳浑身发冷,但从头到尾都保持冷静,动作只多了一丁点粗暴:他拉开她的衣领,用扯的。
嘶。祝栖迟抽了口冷气,推他一把。先回房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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