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和幻肢痛一样?”
祝栖迟点点头:“嗯。对不起,都是我脑子的问题。”
“不准这么说。”颜西柳神情严肃。“不许这么想。看着我。”
祝栖迟抬起脸,迷茫的眼神像即将窒息而亡的溺水者。
抑郁和惊恐,ptsd引发的幻听幻视,都是祝栖迟在冬季会表现出来的症状,交替或共同发作。但幻痛是颜西柳从未见过的反应。
眼下是夏末,海上日照强烈,她又表现得一日比一日开朗,甚至主动参与人际交往,和陌生人攀谈。也许这开朗背后本身就意味着某些不对劲。
这里是海上。颜西柳打了个激灵。如果她想不开。
惶恐和后怕一瞬占据了他的心神,这种从更为悠远的领域缓缓浸透内心的恐惧要比实质的惩罚更坏,更要人命。
“我以为没事的……”
紧紧抱了颜西柳一会,被他反复安慰亲吻,祝栖迟脸色终于稍稍舒缓几分。
“觉得难受怎么不说?”颜西柳想掐她的下巴,又马上放弃了。
“想给你一个惊喜。”她断断续续地解释。“我以为不会有事的。”
“宋熠,林彪和闻南蓉都不在,你连朱婕也没带,跟着的都是陌生的助理和保镖。他们被你派去做别的事了。”
祝栖迟说。
颜西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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