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能藏住,这个笨蛋。
谢澈平日里像吃了炮仗的小猫咪,睡顏倒也温婉可人,感受到身旁躺了个人,凑过来嗅嗅确定是苏文岳就迷迷糊糊地鑽进人怀里。
一个温暖如火,一个飞蛾扑火。
隔日的苏文岳是被谢澈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谢澈?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我问教授,他说你已经请生理假了,你易感週期不是刚过一半吗?怎么提前了?」江晚在通课教室外的走廊扯着嗓子问,走廊里人来人往的都是刚下课的学生,不大声点自己根本听不清声音。
「喂?你好同学,你是江晚对吧?我是苏文岳,抱歉啊江晚,谢澈是陪我过我的易感期。」
江晚认出了苏文岳的声音,原本心急如焚的担心被冷水浇灭殆尽,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用强装的镇定继续对话。
「喔......是...是吗?哈哈,哈,那,那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啊,那个,谢澈还没醒是吗?喔喔!你也不用回答我,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去赶下一堂课了!那我等谢澈回来啊,你们好好休息,对!好好休息,掰掰。」
不等对方回答,江晚就掛了电话,一个人独自靠在墙上,走廊里已经只剩零散的学生,原先充满欢笑的人声将此刻衬的寂静。
江晚很怕孤单,因为是独生女,所以她总是比同龄人更怕落单也更重视朋友,却没有因此换来几个真心的朋友。
在大学的第一堂课上,江晚和其他人一样被谢澈优越的外表所吸引,然而第二眼她看到的是和自己同样孤独的眼神,所以江晚鼓起勇气一次次地去接近谢澈,最终和梵宇成为了谢澈在大学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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