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有了一丝的笑意而不再这么冰冷冷的。
苏文岳顺着柏教授的眼光看着谢澈,那淡淡的微笑衬的他更好看了。
「这么看来谢同学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摄影师呢,有没有什么关于这次作品想和我们分享的?」
主持人将麦克风又递给了谢澈,柏教授之前并没有提过要让谢澈发表,他有些犹豫,不过很快他又恢復了镇定。
「这次我拍摄的作品是「我们」。」谢澈顿了顿,苏文岳抓住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的恨。
「我们人类从古至今,拥有第二性别,在早期,omega的人权遭到剥削,只能任由alpha控制,虐待,而beta直至现在都还会被大眾以工作能力作为一个欺压的对象,就只因为他们的刻板印象没有alpha这么聪明,也没有omega的艺术天份,然而到了现代,即使有法律的保障和抑制剂的发明,我们仍旧被标记所控制,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吗?alpha可以永无止境的标记omega,然而omega一辈子却只能被一个alpha终身标记,就算洗去标记,也有很大的机率脑神经会受到永久性损伤,甚至是死亡,即使手术成功了对身体也会造成一定的伤害,有可能再也无法生育,在终身标记的过程,omega感受到的是毫无保留的被佔有被侵犯,没有任何安全感,自己就像一个容器一般的灌满属于别人的标记。」
说到这里,有些经歷过终身标记的omega露出了不适的表情,那是深藏在回忆里的恐惧,就算标记自己的那个人是自己深爱的爱人,在被终身标记长达半小时以上心理上和生理上的痛苦,那种感觉令人终身难忘。
「凭什么?明明人类从古代到现今身体机能一直都在进化,可我们却永远逃脱不了这些限制,我不理解,我想很多人也不会在自己大学时去想,有没有可能,alpha才是被标记的那一方,有没有可能,omega也可以身高超过185?又或者是,其实beta的做事能力不亚于alpha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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