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睡觉啊。」江槐琭一脸冷静。
岑凛回神赧笑,摸摸鼻子被江槐琭牵去床里,他自己把裤子和里裤褪至膝下,张开腿朝刚坐到床缘的男人伸手说:「药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
江槐琭转头瞄了眼,少年的衣衫虽然能遮着腿间,但私密处仍若隐若现,他呼吸一乱,清了下嗓子说:「我帮你。」
岑凛往后靠在堆起来的枕头上,张开的双腿微弯,他坦然道:「那就有劳你啦。」
「不必和我见外。」
江槐琭一瞧才发现岑凛磨破皮的地方比想像中的多,看得他心里难受,顿时什么杂念都没了,只想快点让对方的伤好起来。他打开药盒,揩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岑凛大腿内侧的患部,下手前不忘提醒:「我会尽量轻一点,疼了就喊出来。」
岑凛看江槐琭一脸心疼,彷彿他不仅是磨破皮还断了腿似的,心里除了想笑也感受到温暖,他本想安抚对方说自己不疼,可是当那药涂到伤口时,他就倒抽了一口气,紧抿唇憋着呻吟。
「太疼了?我……」
「还好,不是很疼,方才洗澡时都没怎样。」岑凛故作淡定的回应,其实心里已经骂了岑芜一连串粗话,要不是那魔头他也不用受罪。其实痛到一个地步也会有些麻木,岑凛忍了一会儿就开始安抚江槐琭说:「这是太久没骑马了才这样。其实以前练马术时伤得更严重,不只大腿这里,小腿肚和屁股也都常常磨破皮。舅舅看不得我吃苦就不准我练了,可那时我很怕被魔头抓回去,所以只要是有利于逃跑的事,我都想学起来。后来因为有舅舅护着我,我安生了许多年,不少事学得半途而废,马术也生疏了,想来也是过得太安逸了,才会一时不察被魔头逮住,算是髀肉復生吧。」
「嗯。」江槐琭听出了岑凛幼年饱受惊恐,反而更心疼,而且愤怒。虽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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