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抱在一块儿,亲来亲去的。我没告诉任何人,那时我又羞又怕,连舅舅我都没敢讲。后来知道遗精是很自然的事也就比较不放心上了,这会儿是因为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才又想起来。」
「这么说来,你多少懂得怎么用手?」江槐琭噙笑问他。
「我没做过啊。先试试吧?」
江槐琭轻抚岑凛的脸颊,岑凛莞尔瞅他一眼,坐到他身旁后握住他的阳物开始擼弄。他身心被刺激得更为兴奋,吐息渐渐变粗沉,少顷他见到岑凛腿间的肉物也逐渐抬头,脸上笑意更深,因为不是只有自己沉溺其中。
他瞧岑凛那处顏色是淡的,且光滑无毛,看起来滑嫩诱人,于是他伸手覆到其腿间说:「我也帮你?」
「呃、啊……你不必……嗯……你的手好大啊。」岑凛语气是羡慕的,江槐琭大手很温热,他被这么一碰就觉得非常舒服,所以也用双手抚摸对方的男根。他听见江槐琭的呼吸乱了,可是没他乱得厉害,他得趁着自己迷乱前快点让江槐琭快活的释放,所以一手急凑套弄其茎身,另一手抚摸那肉冠、挑逗着顶端敏感的地方。
江槐琭粗喘半晌,单手抓捋岑凛的阳物,弄出了曖昧水响,岑凛不觉眼眸含春睇来,那痴迷的神态似乎是被他弄得受不了了,少年默默想併起轻颤的双腿。江槐琭的手稍微缓下来,偏头凑过去亲岑凛的嘴,同时又抓着少年腿间秀挺红润的枝椏搓揉,再以带有薄茧的姆指在少年的龟首细细磨辗。
「哈啊啊……你怎、嗯……呼、呼……怎么能作弊……」岑凛禁不住男人给的刺激,抖着腰腿洩精了,神情有些迷濛的斜睨人。
江槐琭的手都被岑凛流出的淫液、精水打湿,岑凛自身的腹部也湿了,他拿帕子替岑凛草草擦拭,但他尚未尽兴,本想等一会儿自己消了慾火,不再折腾岑凛,哪知岑凛恢復清醒后抱着他的颈项又吻又咬,不甘心的跟他说:「你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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