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嫌药太苦喝不完,逼着老夫去外头给他买什么什么蒸酥的?」
岑凛假冒的教眾压着嗓音帮腔:「桂花蒸酥。」
「对、对,就是那个。」臧邕摸着下頷短鬚和守卫聊:「你最近膝盖还痠疼不?」
那守卫一被大夫关心便客气笑了下:「好了不少,多亏臧老您的药。」
「还有那个啊。」江槐琭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音说:「之前你下山找相好时用的那药,若是没有了再来找我拿,算你便宜点。」
守卫嘿嘿笑了笑:「多谢臧老。」
江槐琭跟那守卫几句寒暄后就被放行了,他和岑凛假装间聊走了一小段路就安静下来,两人脚步渐渐加快,岑凛有点喘,江槐琭关心道:「你还撑得住么?」
「还好。不过你怎么知道那守卫这么多事?」
江槐琭说:「我在臧邕屋里发现他一本册子,上头除了纪录患者的病况,还附註不少患者的緋闻八卦。我特意挑了守卫和一些可能会接触的人来记。」
「哇……」
江槐琭催促道:「赶紧走吧。」他说完绕到岑凛前方蹲下单膝,作势要背着岑凛,岑凛抿笑,也不和他客气的趴到他背上。
他们俩商量后决定走水路,避开较复杂的陆路和风险,江槐琭也能较快和雷巖的人马联络上,获得援助。九狱教下山的主要干道上皆设有岗哨,江槐琭应付自如,很快就到了港口,这里也有九狱教的人守着,寻常百姓不会接近九狱山的山域,所以来此登船的只有教眾。
江槐琭出示臧邕的那块牌子说了要去採买,江湖人多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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