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琭……」岑凛深深看着江槐琭半晌,感动的眼神又很快恢復冷静:「你顶着臧老头讲情话,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话留着往后讲,先开溜吧?」
江槐琭苦笑了下:「你讲得对。」
岑凛又伸手搭上江槐琭的肩膀补了句解释:「我不是嫌弃你老啊。毕竟这是臧老头的模样,不是你。」
「我知道。」江槐琭顿了下,问他说:「那要是我老了……」
岑凛好笑的轻哼一声,念他说:「你傻啊?我们也有几世是一块儿老的啊,何况人嘛,活到一个岁数不都是差不多的老态么?我知道是你就够啦。」他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小声反省:「怪我,没事多说一句,害你也多想了。」
江槐琭捉少年的手说:「别这么打自己,我心疼。」
「你就不要再顶着别人的模样说情话吧,我拜託你了。」岑凛哭笑不得,他垂眼看对方佈满皱纹的老人手说:「你这手背也偽装得极好啊?」
江槐琭继续用老者的嗓音回话:「过奖,此乃师父教的独门手法,这职业的话,手也容易露出破绽,所以不能不仔细。」
之后江槐琭以看诊为由把岑凛带回臧邕平常待的地方,几名臧邕的弟子正忙着晒药跟整理药材,江槐琭顶着臧邕的外表嘱咐道:「为师要替少主仔细的问诊,不要让间杂人进来打扰。」
弟子们齐声称是,其中一名弟子凑上来说:「师父,方才有两名护卫来求诊,我让他们半个时辰后再过来。」
江槐琭摆手说:「知道了。没事的话就继续忙你们的。少主请随我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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