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工夫而已,也在练指力、练点穴,但是他很怕不能一招见效。卯波九变的篇章里有点穴功夫,不过他现在心很虚,连手也很难抬起来,还能点穴么?十成十会失败的,那怎么办才好?
江东云拿袖子给少年擦额面上的汗:「出了这么多汗,还是害怕么?那今日先不做到最后吧,我帮你养穴,用最小的玉势。恨我也不要紧,我愿意让你恨一辈子。」他重新将人放回床上,转身去取道具,拿来玉势后再取了香膏,边涂边说:「我知道你的脾气,敢爱敢恨,此刻定是巴不得剥我的皮是不?」
金霞綰听男子笑了几声,他闭眼不想再看,江东云又喊他的名字,再然后是很长的一阵沉默,江东云好像没有再碰他,他实在撑不下去,晕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金霞綰甦醒时房里很暗,外面天都黑了,稀微月光照进室内,门窗似乎都敞开,那一炉迷香早已灭了。虽然他头还有点晕,不过已经恢復许多,他掀开身上的被子把凌乱的衣服穿好,坐在床边运功稳住气脉。
除了迷香让他还有点晕,现在身上并无任何不适,他正在纳闷江东云去了哪里,就听到隔壁房传来曖昧的叫声,是有人在做那件事的声响。他踩着轻功的步法移动,认出房外的靴子是陆永观的,八成是陆永观临时过来,撞见师父要对他做的事,吃醋之下把师父抓去隔壁了吧。
金霞綰瞄了眼那双靴和紧闭的门,面无表情离开那里,回自己屋里收拾行囊。除了几件常穿的衣物,其实真正属于他的东西并不多,他挎着包袱要走,临行前看着掛在墙上江东云送的剑,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带上,东西是无辜的,能派上用场就好。
那一晚花晨院跟平常一样热闹,谁也没察觉金霞綰出走了,而且走得比严穹渊还乾脆,隻字片语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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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锦山国就是个富庶繁荣的地方,若非统治者过于昏庸无能,国运能更长荣兴盛,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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