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这是我们花晨院才有的伤药,专门外敷的,结了痂以后也不容易发痒,等伤口好了以后再搽个一、两日就不会留疤的。」
他又看了看严穹渊的指尖伤口说:「这里还没完全好,记得不要沾水。」
严穹渊直视前方半掩的窗没有回应少年,他其实不在乎少年是不是在药里加料或搞其他花样,但他此刻相信少年是老实的,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好像他本来就认识金霞綰,而且知道这孩子本性不坏。
金霞綰看严穹渊不理睬自己也没有不高兴,替人上完药后,拿出一条发带把对方的袖子挽好系了一个结说:「这样衣服就不会沾到药膏了。这个药搽完最好就这么晾着才好,包起来反而减弱药性。啊,我多带了一盒药,送你的。可能有人会说男人多些伤疤没什么,可是你们文人不也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爱惜么?能不留疤比较好吧。」
严穹渊的目光从窗缝收回来,睞向少年说:「你的话真不少。」
金霞綰瞅着他,看他没有嫌弃的样子,只是单纯在讲一件事实,驀地咧嘴笑出声:「嘻嘻。是啊,师父也常说我聒噪,像麻雀一样。」
严穹渊闻言扬起浅浅笑痕,金霞綰歪着脑袋凑近看他,认真跟他讲:「严叔叔,你笑起来很好看,怎么不多笑呢?」
「没事就笑,显得蠢。」严穹渊无奈,心想这话他今天听两遍了。
金霞綰哼了几声笑说:「那我们花晨院就全是蠢蛋了,成天没事都得笑脸迎人的。其实我从不咬人的。」他小声嘀咕:「都是叔叔你逼得太紧。」
「怪我?」
「不敢。」金霞綰低头抿了抿嘴,把桌上药盒往严穹渊那里轻推一下说:「两盒药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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