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
「就是,喊那声爹爹真好听。」
金霞綰本来愉快的心情都被破坏了,渐冷的眼神隐含戾气,就在此时有个高大身影挡住麵摊的灯火,那身影入座后光亮又忽然变得晃眼,他瞇眼一瞧,这不是严穹渊么?
严穹渊不愧是块冰冷的石头,不时释出寒气似的,光坐着也比两名汉子的气势要慑人,他用沉厚的嗓音说:「走开。」
那两人以为严穹渊就是少年的「爹爹」,互使眼色后识相的把麵钱搁下,灰溜溜的走远。金霞綰问严穹渊说:「叔叔是来救我的?」
「六郎。」严穹渊提醒他改口。
金霞綰笑嘻嘻道:「师父喊你六郎,那是因为你们同辈,我喊你六郎就于礼不合啊。」
「我无所谓。」
「你刚才是来救我的?」
严穹渊说:「是救他们的。」
金霞綰微愣,而后偏着脑袋斜睞他,勾起嘴角说:「呵,叔叔怎么这样啊,任谁都瞧得出是那两人在欺负我吧。」
「很快就不是了。」
金霞綰稍微拉起袖子,露出自己手腕无辜道:「你瞧我手这么细,哪有办法应付方才那两个魁梧的壮汉,说笑吧。噯呀,我的麵来了,叔叔你吃什么?」
严穹渊跟摊老闆叫了一碗一样的麵,安静的吃,连吸麵条都没发出声音。金霞綰看他进食的样子,优雅而迅速,再想起江东云提过的内幕,轻声问他说:「你之后去悼念贵妃,要怎么悼念啊?总不可能进宫去吧?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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