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鬚男耿直道:「毕竟风俗差太多,也容易有误解,但是一般也不会不由分说就打起来,多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长鬚男的同桌附和说:「是啊。最怕打了小的来了大的,何况冤冤相报啊,没完没了。修行可不是为了累积因果业障的。」
曲永韶闻言浅笑,点头认同。结束与邻桌的交谈后,曲永韶和丁寒墨说:「我瞧他们也是散修,有些事也算是看得通透,不会找我们麻烦。」他看丁寒墨安静把肉吃光,拿出帕子擦嘴,虽然这傢伙平时话就不多,可要是一眼都不看他,那多半是在生闷气了。他歪头轻声问:「你不高兴?谁惹你啦?」
丁寒墨这才抬眼看人:「方才你跟他们说我是你弟弟。」
「不然呢?」
丁寒墨幽幽望着他:「道侣。」
曲永韶失笑,拍额说:「唉呀,我一时忘了嘛。在岛上也没什么机会跟人介绍,何况我们又不认识他们,何必在意这个?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就直接说,你是我道侣,行了么?不气了啊。」
丁寒墨垂眼低语:「没生气,就是有点怕哥哥你觉得这样不好。」
「真傻啊,我觉得不好还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曲永韶坐到他身旁,拉他的手晃了晃邀道:「一会儿古庙的仪式结束会有歌舞,大家都能去玩的,我们也去吧?」
丁寒墨看着他问:「你想唱歌跳舞?」
「嗯,虽然听不懂,不过随便哼一哼也开心。你是不是不会跳,所以不想去?」
丁寒墨摇头:「我会跳,也会唱。但是太专心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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