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一股清凉的气息所包裹,直到他完全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狼狈地跪坐在周明雄的床沿,稍一撇头就能看见周明雄安详闭眼的模样,而他原本被紧紧扼住的颈子只留下了可怖的勒痕,在这只有兄弟两人在的房间里,又哪来的清娘、哪来的阴邪?
而那原本卷上颈子的画纸如今连片碎屑也看不见,若非他的颈子还痛着,他又会觉得方才所经歷的一切不过是又一次的梦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