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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要说出口的这件事,阿秀心里头早就有了答案,只是在说出口前她还得向周耕仁要个保障,是以这厢她假意为难,支支吾吾地说道:「大老爷说了这事不能乱说的。」
「她是我阿母!这跟和别人说一样吗?」周耕仁也没生气,究竟他知道周家的主事人第一个属于他阿兄,第二个还是他阿兄的长子长媳,总而言之再怎么往下排都不会是他。「我如果不知道我阿母为什么会这样,以后怎么哄好她?」
但是先前你没问也哄得挺好。
阿秀按下了腹诽,这才一面看着周耕仁的脸色一面说道:「老太太从前还在月子里便被抱走了孩子,听说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了徵兆,夜里常常哭醒……啊,我也是听人说的,我才来工作七年。」
周耕仁衝了她一句:「恁爸都回来二十年了,哪能不知道你才在这里做七年的工?」
阿秀也没被骂怂,继续支支吾吾地说道:「前头照顾老太太的人说,后来老太太不清醒的时间变多了,甚至还对照顾她的人又打又骂,整天也在哭,还是当时还在的老太爷让人抱了块刨了芯的木头裹上衣服哄老太太说那是她的么儿,老太太还真信了,从那以后照顾老太太的人就都拿木头哄老太太。」
「木头?」
说来周耕仁虽然回到周家二十多年,但几乎不曾踏入老太太的房里过,那木头他还真是……不曾亲眼见过,只知道老太太总是抱着襁褓,但襁褓里的东西都被布料盖得严严实实,他平时也没那好奇心去瞧,只听说那是哄老太太的木婴,并未真正见过其面貌。
嘶。
在梦中见过的那木婴算不算?
「那块木头太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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