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李晴将一隻手臂放在柜檯上,竖起另一隻手的食指说:「人的嘴巴上说着不在意孤独,实际上想的是催眠自己不在意,那不是还是挺在意的?而且……嗯……我一直觉得人总是在追寻不再害怕孤独的方法,所以才要找同伴,可是呢,又会怕受伤害。」
「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差不多吧!」李晴可爱地笑了笑,又忽然想到似地说:「对了,我一直很好奇耶!你蹺课都去做什么了?」
「画画。」
「画画?」
「更准确来说是素描。」
「这样喔,你都画些什么?」
「现在在画台北车站,可是……」想到了什么,他说:「进度很慢,也许要画很久。」
「毕竟很大吧!车站建筑。」
「差不多吧!」不是,他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