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黎墟只能紧咬着下嘴唇,什么事情都无法做。
明明自己就在对方面前,却什么事都做不了,他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黎墟紧握双拳,将视线转移身旁的斥决,对方看着雨的眼里却依旧没有任何情感。
「为什么……」
斥决视线瞥向黎墟,脸上情绪依旧,要是平常的黎墟,在看见那双冰冷的视线刺过来,现在绝对会在心里上演上千次责怪自己没事把心里话不小心说出来的衝动,可现在的他却没有这么想,反而像个契机,从玻璃箱内站起,不甘示弱的回瞪斥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没有直视两人,但看着这一幕的蒙斯不禁还是为黎墟捏了把冷汗,不只就连有实力的他都要对斥决敬畏三分,更何况是没实力的人类,就连能为他撑腰的彩弥现在也不在,这个人类敢这样质问斥决,未免也太没有脑袋了!
斥决斜眼瞥着他,没有打算说话,而明白对方为何会有这样反应的黎墟也没有因而感到气馁,逕自开口接下去:「她可是把你当成她真正的父亲,连每週一次写的作文都是在说你,她这么重视你,你不觉得这样的你很过分吗?」
斥决冷眼瞥着黎墟,手指在空中比划一番后,一个小型的黑洞,便在玻璃箱内的最上方形成,不断的想要将黎墟吸入里面。
身在光滑而无一处能抓的狭小空间内,黎墟只能狼狈的被吸至半空中,身子是想要往下都没有办法。
虽然黎墟是彩弥的客人,但对方的死活并不关他的事,他没有义务要保他的生命安全。
斥决将视线转回场上,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反而蒙斯就算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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