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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是一年又几天的事情了呢?眨了眨圆眼的向外望,轻吐一口白烟,今年的冷气团似乎格外的强烈,我坐在轮椅上缓慢的前进着,回到这个曾有我存在的地方。
「秀秀,推稍微快点吧!」期待的心使我催促着后者。
今天背着母亲偷偷回来,不晓得回去会不会挨骂呢?搭上两个小时一班的公车行驶回老地方,摇晃的公车是最好的摇篮曲,等我再度醒来便已到站。
好想见他……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呢?一路上,平坦的路面有猫狗伸着懒腰,我的心如小石子咚咚的被三两聚在一块的小孩子踢着。
手上紧握着的那封信纸静躺在盖着花布的腿上,垂着头用手指摩挲着上头歪七扭八的字体,给你的,我办的到吗?真希望能亲手交给你以示没陪同一起去的约定。
「羿琴,你要先稍微歇息吗?看你的脸色不大好。」秀秀说。
寒风冻的嘴唇泛白,对排的牙齿也相聚抗议着,颈上的围巾似乎和冷风是一伙的,露出的白皙多出了粒粒疙瘩,两人经商讨后决定先回镇上的房子。
母亲是个念旧的人,房子仍旧屹立不摇的佇立在这,使人些许怀念,眨了眨眼的看着长高的杂草及长灰的信箱,嘴角漾起了一抹微笑。
「噢……这看起来不好进屋子里呢!不然我就待在门外吧!没事的,你能去帮我买个热饮回来。」羿琴说。
撇除没加设的无障碍空间,房子前的小楼梯也是个障碍,羿琴朝着秀秀苦笑着,后者将围巾小毯子都重新给前者披上后塞了几个暖暖包至她的口袋,快步的离开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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