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续按着,护理站人员的问话始终没有应答,羿珊吓得魂都飞了,睇见清垣掛着氧气罩的脸一派祥和,丝毫不受手伤的影响,是谁拔掉了他的点滴呢?羿珊在心里自问着。
约莫两分鐘,护理人员急忙推着行动车进了病房内,动作利落的替清垣止血并换上了新的留置针,只是不免得在旁边碎唸。
「又掉了……到底是谁拔的啦!真的是。」护理人员a说。
「搞不好是他自己拔的也不一定。」另一名较年轻的护理师说道。
这句话,深深的刻画在羿珊的脑海里,向忙碌的她们道谢后静静的呆坐在陪客椅,一周的时间里,她下了班便跑往这里,不停的哪有审视着自己的思绪和心意,如果问她说清垣对她而言的意义是什么,她肯定能毫不犹豫的回答特别。
两个相同经歷的人被捆绑着,她多想拿起刀划破之间的束缚,但伤害也会在同时间造成,所以她犹豫。
「如果真的是,那是不是要帮他请个心理辅导的啊!」
她们离去前的嘲讽话语听在她的耳里很是不快,驀地,她的视线落在了清垣的右手,指缝间卡的血渍成了她茅塞顿开的关键,轻用双手包覆着他的大掌,他已经清醒了,这是她确认的。
拿出包包中的湿纸巾替他擦拭着指缝间的痕跡,佯装着不知道他醒着的事实,逕自的开口对着清垣说着这些天来发生的趣事。
还不愿意醒来吗?羿珊在心里吶吶的说道。
「你是听得到的对吧?我们回家好吗?」她说道。
忧喜掺半,羿珊决议让清垣自己沉淀思绪,语落,旋即转身留下清垣一人孤身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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