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她睡醒。
这六年间,凤信一家与靳雨昔的家人已经很熟识,他的爸妈与他大哥靳飞瑛都把凤信一家当自己人,但这几年凤信越来越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是外人,却可以受到他们这么真诚温暖的接纳。
看出凤信越来越明显的不自在,靳父靳母却乐见其成,看出这之中的变化。靳母和蔼地拍拍凤信,「不要紧,时间会说明白。放轻松玩吧!」
在东部玩了几天,返回台北的公寓,到家已经深夜了。
靳雨昔跟凤信一人抱一个睡着的小孩出电梯,靳雨昔接过她的钥匙,开门率先进屋。凤信重新调整怀中的小孩,把渐渐滑下去的浪浪抱好。她才刚调好,靳雨昔就已折回门口,出现把浪浪接抱过去。
凤信怀中突然空荡荡,双臂变得轻松,但她的心却好像被填满。
有他在真好。
某日休假,因为凤乙穗带双胞胎去森林公园上足球课,让凤信与靳雨昔突然变成两人独处。两人最后协议去爬山。他们骑着ubike,来到象山。缓缓爬坡,开始登超陡的阶梯,靳雨昔开始有点喘,让凤信笑出来。
靳雨昔暗暗懊悔,平日就该有运动习惯,现在也不会爬个阶梯就累了。
象山的登山道上人潮有点多,他们靠边一前一后,一阶阶登上第一个观景台。
靳雨昔先走上木头台阶,双臂搭靠在木栏上休息,凤信慢慢走过来。两人因为都走的太快了,很喘。凤信走到靳雨昔身边,笑说。「是多久没有运动啊?好像只有我们在喘耶哈哈。水呢?」
「刚刚应该慢慢爬,我们走太急了。」靳雨昔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凤信伸过手要接,但靳雨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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