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浪再给他一击,跑过他身边时,推他一下,「把拔早就死了!跟玛麻一样!死翘翘了!」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凤信出现在小石道上,刚下班赶过来。她的表情告诉靳雨昔,她也听到森浪说的话。
一会儿,海凉跟森浪又凑在一起,在栏杆后看湖,爬上石头晒太阳的乌龟与优游的橘红色鲤鱼。
凤信跟靳雨昔坐在石椅上,看他们。
「前一阵子,我要他们睡觉,帮小凉盖棉被时,就注意到了。小凉会叫我玛麻。」凤信说,她与靳雨昔互看一眼。
「小凉好像把我爸妈错套到我们身上…。我爸妈过世时,他没有很大的反应…。」
「会不会是太压抑了的关係?」靳雨昔说,「我听见他叫我把拔也吓一跳。」
凤信耸肩,「你觉得…要带小凉去看医生吗?」
靳雨昔视线再次看向小孩,想起海凉被弟弟取笑时的表情,他摇头,「我觉得不用,这个…应该是他个人的疗癒方法。」
森浪用大哭大叫,跑来跑去,来抒发失去父母的情绪。而海凉抒发的方式不一样,很温和,把时间拉长,用他自己都不自觉的错认了爸妈,他把痛延展开来,慢慢疏散。
「过些时间,应该会调回来。」
把前台的铁门都放下,凤信与同事进到办公室内处理结帐部分。值班会结算两岛的今日收入,凤信要报出手上的现金金额,若与值班的数据相同,代表今天八个小时没有找错钱。
凤信抬头看今日的值班姊姊,她是所有职员中年纪最长也最资深的,但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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