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往下看的样子也没有脆弱了。是因为新婚的关係吗?是谁抹去了他的脆弱了呢?
吞下疑问,她知道只要记住他快乐的样子,这样就够了。
凤信点头,真诚地露齿笑着。
「感觉好久没有看见你。」他倚着矮墙,半开放式的走廊全是温暖的阳光。
「我记得你说毕业后要继续玩下去…。」他坏笑,「下礼拜开始的期末考准备得如何?」
「这比较真实。」她吐舌。「皮绷得很紧…。」
江赖静笑出声,肩膀晃动,明朗的眼睛在阳光下发光。
典礼入场的时间到了。打断他们的简短几分鐘的聊天,凤信很快地离开江赖静,离开前,她看了他一眼。她回到好友身边,换上学士服,别上毕业生的胸花。系上的所有人一起前往体育馆。
体育馆里黑压压一片,坐满毕业生,全是黑袍,与晃动的帽穗。仅能以不同顏色的披肩来区分不同系别。方形的馆内,二楼的座位坐满在校生与家长。入场时间充满吵杂。凤信放空发呆。毕业典礼让所有的人聚在一起。跟颂慈一样在其它县市实习的同学都回来参加毕典。
因为父母说要工作,凤信就不期盼他们会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但看见在其中一侧门口与靳雨昔说话的两位中年人时,她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
「爸妈!」她开心地喊。她的全家人都来了。这位46岁的中年男子是凤信的爸爸凤毓蓝,他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书卷气息,温柔爽朗。他一手抱着两岁的小儿子凤森浪,一手牵着妻子方日棠。方日棠看起来自我高傲,但她说话与姿势都以她的家庭为重心,她身边站着二女儿凤乙穗。凤乙穗在北部唸女高中的音乐班,她趁着假日回来参加姊姊的毕典,她是全家人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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