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脸。她道:“你还有八个月的时间。”
以往每次阮宁说这样的话,顾淮舟要么发脾气,要么哭个不停。可这次他连情绪起伏都没有,甚至嘴角的笑容都还在:“我知道。我没忘。”
察觉他反常阮宁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低下头收拾药箱。
顾淮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俩人对视,他说:但有件事你似乎忘了。
阮宁想了一下,没想起来,“什么?”
顾淮舟把脸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随着说话轻轻洒在阮宁脸上。他道:“说好做爱的,怎么离开医院就忘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