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没有回自己的院子。
父亲夜夜都宿在府上,却没有回自家的院子,可府中不是年迈的嬷嬷便是年幼的小丫鬟,大多年轻丫鬟还都在母亲房内,剩下的便都在继妹房内,难道父亲是宿在妹妹的丫鬟房内?
但一个小丫鬟而已,父亲也犯不着如此鬼祟,除非他所行之事见不得人。
父亲每日红光满面,显然跟他一样,亦是夜夜春宵没个停,电光石火间,周文曜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大约是属狐狸的,全身上下八百个心眼,父亲都要少他一半,所以他把父亲底裤都扒了,父亲还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周文曜看着父亲道:“我是担心妹妹,想去保护妹妹。”
“保护妹妹为何行事如此鬼祟?”真鬼祟的人一边不开心的质问儿子,一边走向儿子,然后一脚将儿子“嘭”地踹下围墙落入院墙内的池塘,“为父怀疑你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