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认识谣谣的时候,她过得很不好。”
覃聿鸣胸腔猛的一震,很努力的去辨析这个“很”字后面的意义。
“她左手手腕上至今还能看到一条疤。”
像是忽然接收到什么巨大的声响,覃聿鸣的瞳孔猝然放大,尖锐的耳鸣声在脑子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