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人。”薛燃微笑着,揉了揉她脑袋,说:“我不是你的主人,是跟和你同等位线上的你的丈夫。你的一切也先是你自己,然后再是我。”
“嗯嗯,好,都听老公的。”
“还有,幺幺。”
“嗯嗯,老公你说。”
薛燃微微挪开她的脸正视,语气严肃了几分。
“逃避只能获取短暂虚假的轻松,但随之而来会是更沉重难消的负压。”他望着她,一字一句,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不该感到歉疚,也不需退怯。”
辛谣愣愣的看着他,
“我一直都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都陪着你。”
辛谣眼睛发酸,埋在他胸膛闷闷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