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泻的,江舟一脸惨白,虚弱得很。
后来,实在遭不住了,一大早就去了医院,一到医院发现,原来不止江舟一个人有这种情况,江舟正在打吊瓶,他手一直抓着沉冬至的手,沉冬至陪了他半小时。
“你要不先出去逛逛吧,在这里陪我也无聊。”江舟声音虚弱极了。
“好啊。”沉冬至答应得快。
“你怎么不说要陪我,也可以不去的。”江舟闷闷不乐。
“那你要我陪你吗?”
“你还是去吧,我睡一会儿。”
沉冬至也就逛了逛大理古城,花了叁十五块买了一个针织披肩,十块买了一对蓝羽毛耳环,吃了烤乳扇过桥米线。
逛完之后,沉冬至去医院找江舟,江舟的水已经快吊完了,还差一点。
“感觉怎么样了?”沉冬至问他。
“好多了,可是还是难受。”江舟靠在她肩膀上。
“那晚上我们就一起待在酒店吧。”沉冬至摸摸他的头。
第二天江舟好多了,两人就沿着洱海慢慢地散步,还请路人给他们拍了照片。
然后,他们晚上八点就出发去丽江了,没想到的是,江舟到了丽江居然有些高反,头疼,恶心,胸闷气短,觉得血管要从皮肤里涌出来了。
喝了红景天的江舟正躺在房间里吸氧,他对沉冬至说:“我是不是和云南有仇啊,这么不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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