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之类的话,搞好了关系从她嘴里套出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还愁怎么找机会把这事说出来呢,既然晏承主动提了,那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反正他们两个各怀鬼胎,互相都在欺骗、利用对方不是吗?
谁比谁清高。
秦招招回过头看向晏承,在他脸上看到脆弱的痛楚,他好像被伤到了,因为她带着目的的接近。
如果是以前,看到他这种神情,她或许会有一丁点愧疚,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在这儿装腔作势呢?
不累吗?
她这段时间被他的虚情假意哄的五迷三道,还以为他真的深情如许,好几次想提起参与项目的事,都因为不想煞了风景伤他的心而咽回去,现在想想,真是傻透了。不过怎么说,她已经算仁至义尽,比起他姓晏的父子俩一门心思地夺走恒远,她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们父子俩抢走恒远那么多股份尚不知足,现在还要收购其他股东的股份,股份过半即可获得集团决策权,到那时候,恒远就彻彻底底姓晏了。
就这么贪婪吗,非得要一辈子把她们父女都踩在脚底下才安心吗?
背地里做着这样的事,他怎么好意思抱着她口口声声说爱她呢?这就是他的爱?亏她还可笑地以为晏承是恋爱脑,原来最蠢的那个人是她。
怪不得是晏伯山的儿子,果然骨子里都流着一样的血,一样的虚伪,一样的薄情寡义。
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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