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峰林的赌瘾非常严重,欠了十几万的外债还想着继续赌来翻身,也不工作只等着自己幻想的天价赔款,所以一旦她同意他们的条件后,他一定会再去赌,因为他有恃无恐了。
她不过使了一招曲线救国、围魏救赵而已。
夏琳知道秦招招的办法,但从她的角度来说,这办法风险性太大了,但秦招招却一脸笃定,这让她很困惑:
“秦总,可是……您怎么确定那个邹峰林一定会赌输这么多钱呢,万一他只是小玩几场就全身而退,您的计划岂不是无法继续进行了?”
秦招招笑了,但没抬眼,“你了解赌徒吗?”
夏琳摇了摇头。
“但凡赌徒,十赌九输,胜率不是天定,而是人定。但是赌瘾等同于毒瘾,根本戒不掉,不然你以为赌场老板怎么发家致富的?”
“而且邹峰林为了透支赔款给赌场写欠条,为加强可信度一定会说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一大笔赔款,把拆迁协议的事和盘托出。这么一条大鱼,你觉得赌场会放过他,让他只玩几把就离开吗?”
不,赌场一定会想尽办法、软硬兼施地留住他,直到他输的倾家荡产,连条裤衩子都不剩。
就像当初,简微的爸爸一样。
很快,陈蕊不再打来了。监视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金山台球厅的人去了城中村里陈蕊的家,带走了他们夫妻俩唯一的儿子,又派了两个人看着陈蕊,限制了她的出行。
就算他们夫妻俩想来公司闹,都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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