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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灯也不开,迟越就看着视频那头一片漆黑,听到她关门声,过了很久很久,又听到她吹头发,迟越只觉得一阵心安,被窝内外温差巨大,他惬意地缩进被子里眼皮直打架。
谢雨宁轻手轻脚地回房,手机微微发烫,那头光线模糊,他灯没关,哪怕睡着了也因光亮而微微皱眉。
她的睡衣被他团在胸前,下巴都埋进去了,稍稍一动就整张脸随之藏进去,无意识地嗅闻,有她作陪才能好好睡觉。
清晨有公鸡打鸣唤醒他,姐姐的睡衣被他揉得太皱,可是又不能洗不能晒,他也舍不得。
只能迭好了藏被子里,幸好带回来了,不然晚上多不习惯啊。
今天妈妈去看店,迟越父子俩时间紧任务重,得把屋里彻底大扫除一遍。
就算父子俩有隔夜仇,他们俩都三个多月没见了,也该给彼此一点好脸色了,更何况迟越还给他买了条护腰,“带着吧,管用才买的。”
迟盛华不情不愿地绑上,“浪、浪费。”
把绑带再收紧,调整好支撑的力度,迟越小声说一句,“什么浪不浪费的,保重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可算有缓和了,爷俩一人打扫楼下,一人打扫楼上,都太认真了,地面上有什么细小的斑点全都蹲下来拿湿抹布一点一点抠干净。
老式的水磨石被擦得锃亮,妈妈回来做好热乎饭,爷俩互相搀着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地上蹲了一下午,每条地缝擦得就跟新砌的一样!
迟越饿坏了,好久没吃上妈妈的手艺了,一个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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