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里。
“唔、唔啊啊啊啊——”
迟越才深深操了几个回合而已,姐姐就抖得飚出一滩水液,她瘫软地几乎要掉下去,“阿越,阿越!”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迟越的脸庞,他流着汗,游刃有余地托举着她,应该是爽得,而不是有多费体力。
眼下皮肤洇出微红,嘴唇抿得再紧也会颤抖,他浓重地喘息,爽得要死,谢雨宁被牢牢禁锢,成了一个容纳他鸡巴的器具,
可她的呼吸,她的呻吟,她的每一次夹拢,都牵带着他喉结滚动的幅度。
“姐姐……”他迈开步子走动,舒爽地呻吟着,“姐姐真厉害,第一次就吸这么紧。”
“多叫叫,好喜欢听你叫。”
淫言浪语激得她越发绞紧,她紧紧攀附着越怕掉下去就越是被操得好深,隔着肚皮鸡巴的轮廓若隐若现,“哈啊……阿越,不要这样、别动了……”
她娇滴滴的嗓音给他的腰上了一遍发条,重重地、沉沉地、倒更像是一种惩罚。
开凿着她体内的淫矿,轻易地探到她的宫口,嫩嫩的冠状沟刮过柔嫩的蜜巢,她几乎忘了迟越的占有欲有多么地隐秘,破处的当天势必要探寻到她的子宫,在她体内最深处打上印记,沾满了他的气味才能算完。
迟越惊颤地狂抖,谢雨宁支离破碎地浪叫,疼和爽掺杂着,她害怕过头了,抖得宛如失禁,大股大股地蜜汁飞溅,顺着相连的性器蜿蜒流到迟越的大腿根。
“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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