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腰背坐在床沿,“我真的硬不起来了。”
“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才不要。”他重重捂着脸,喑哑道,“我才不要被别人看。”
讳忌行医怎么能行。
谢雨宁下床,膝盖下方是被竹席压出来的印子,夜深了。
“你该回去了。”她又下了一遍逐客令,冷冰冰的,好像要跟他不相往来一样坚定。
迟越抬起脸来,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悲痛。
硬不起来——对于男人来讲真的严重到这种程度吗?
“你出尔反尔。”这才是他悲伤的源头,“为什么呢?”
谢雨宁吞咽着,她该如何解释,弟弟不是弟弟了,是一个男人了。
“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男人啊。”
迟越不理解,拉着姐姐的手腕让她再靠近一些,他依靠在在姐姐柔软的肚皮上。
伤心是真的伤心,伪装是真的伪装,真真假假他自己都分不清,姐姐又怎么会真的舍得把他一伤再伤。
谢雨宁抗拒地掐着他的肩,却没有再用力推开,终归是她的错,不能再这样伤他的心。
感情太深了,她犹豫不定,长大成人的姐姐和弟弟不该这样亲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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