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着他的名字,摇动着,前后骑蹭着,她的阴蒂还没有爽到,捻过他坚硬的鼻梁时,蜜穴猝然抬起,窒息感全部消失,空气倒灌之时迟越握着她的腰狠狠坐下。
迟越将生死交于她主宰,谢雨宁也在他口中命悬一线。
是她先脱水而死,还是他先窒息而死?
“哈啊啊啊啊!”
她哭着说想要!还要还要!
腰肢突然有了力气,推着她的蜜穴和阴蒂去寻找快乐,她迷醉地捧着自己摇晃的胸乳,她的手不够大,抓住了也很快就会跳脱。
腰如水蛇,花瓣包裹着他的鼻尖,再给他来一记浓烈的春药,汁水飞溅到他的眼角。
她哭诉着说,太深了,夹不住了,阿越,阿越呀。
此刻叫他的名字无异于催他的命!
迟越掰开她的腿根,让她俯得更深一些,鼻梁可能会被她磨到发红,舌头还能在逼缝里搅合抽插,两个人糟糕的性癖都能得到满足。
她扶着墙,沉下腰,配合着他舌头的进出,求求他再快点。
“阿越!阿越……”
她尖叫着,大腿痉挛地夹拢,夹得他两侧耳骨巨疼,一瞬间出现了耳鸣。
“啊啊啊——阿越!”
甜水儿尽情地倾泻而下,迟越溺水般地高潮,空气退去,血管喷张到极致,生平第一次不用任何抚摸就射了精,应该说是一股一股涎出来的,他整个人都在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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