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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喉管被堵住、被撑开,身体干呕而绞动阴茎时,那种疼痛竟让她觉得舒服,比看不见触碰不到的神经疼要好受太多。
只是神经上的满足却不被身体所接受,一次又一次干呕作为身体的反抗,却又因此吸入阴茎按压红肿痛处,让精神得到满足。
疼,还是不疼,林念已经感受不到。窒息让她无法思考,身体和神经的角逐又让她好像在矛盾无比地思考。
不过还好,无论是满足精神还是肉体,她都无法选择,她只是承受者,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被操弄的物件。
眼睛翻白,眼泪打湿柔软的发丝,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时,赵之江终于抽出阴茎,精液这次没有射入她的食管,而是浇在脸上。
糊上眼皮,又堵住鼻子。她便顺势闭上眼睛,张开唇大口喘息。
不用思考、不用动作,有呼吸了、活过来了,身体只觉得庆幸和安稳。
呼吸渐渐平稳变轻,不等赵之江扣好裤子,帮她擦拭眼皮,她就再次晕死过去。
小腹微微凹陷又小幅度抽搐,身体却没力气再呕吐、做出对他行为的反抗了。
仿佛比试输掉的小兽,呜咽着在成功的上位者面前轻颤身体、伏低做小,表示自己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