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屈膝站着,嘴唇紧紧贴上她的耳侧,粗重的呼吸声彰显他有多生气、有多失去理智。
“我当初亲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配合?”
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手掌伸过去在腿心的软肉用力揉了一把,手指拨开唇肉,藏在前端很小的硬核被他找到,手指捻着,下了力气,林念握紧他这只手臂,发出痛苦的低喘和呻吟。
“唔,啊,啊啊……”
赵之江咬了一口她的耳尖,重得直接留下牙印,恶狠狠地说:“对着我流不了水?对着谁能流?顾行言?”
边说,另一只手也圈住腰伸过来,一颗微凉的小钢珠抵在已经肿着立挺起来的硬核上。
林念害怕地拉住他的手解释道:“额头,是额头,他只亲了我的……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赵之江的手极其用力地一按,另一只手扶住柔软的嫩肉,珠子在她痛苦崩溃地尖锐叫声中被按进紧紧包裹硬核的一层嫩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