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他肩头,按到指甲褪去血色,留下深深几道指痕。
其实那时候原本不准备做的,他当时握着花洒,手指插进去,为妹妹清理穴里的东西,手指抵弄着层层的嫩肉,清理得无微不至,明澹的喘息声愈发重,最后咬着他肩膀又一次潮喷,他抬头注视妹妹,而她在气喘吁吁里低头,对视片刻后,她低头,与他接吻。
脚趾踩着他膝盖,更进一步地蹭过他劲瘦的侧腰,他很容易地把妹妹抱起来,穴分开,插进去,顶出一连串的喘。
最后一次是在她卧室,妹妹的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她坐在他怀里的时候,那镜子里足以映出两个人的神色,她在昏沉里寻他唇接吻,断断续续地亲,而他低头,分开她腿,叫她清晰地注视着兄长的性器是怎样插进她穴里。
粗陋赤红的东西把穴口撑到发白,抵开层层的嫩肉,她被插得水津津,嫩嫩的阴蒂被揉得得像石头,鲜红充血,硬到麻木。
明澹被兄长托着下颌注视着这一切,他语气轻柔、低哑,诱哄妹妹去看那荒诞的场景:“你就是在这里说喜欢哥哥,记不记得?”
她在这样的低语里一次又一次高潮。
最后做到水乳交融,直到凌晨。
明澹倚靠他肩头,睡得昏沉,由他清理干净,穿好内裤,抱到床上。
他这一夜睡得不多,睡眠也轻,无数次从梦里惊醒,都觉得那仿佛也只是自己做过的一场梦,直到抬起手指,清晰地看见水面由妹妹留下的牙印,才放下心来,然后由他自己把那手指抵在唇边,咬住,去回忆那场景。
也告诉他自己,那不是场梦。
而此刻,陈淙月垂眼,用被妹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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