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兄长的嗓音沙哑、低沉,他在做爱的时候很寡言,只在恰当的时候以塞壬女妖一般蛊惑人心的语调诱惑他慌张的妹妹:“看一看你自己,斐斐,很漂亮,不是吗?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谁都有失态的时候,何况那根本算不上失态,斐斐——看一看,我马上就要有失态的时候。”
陈淙月偏头,贪恋地与她接吻。
“唔——”
明澹含糊地哼出声来,头蹭着陈淙月,含糊里叫他,泪汪汪的。
她才潮喷过,穴里敏感至极,一插就泛水,没几下就插进最深处,把她花心捣得软烂,明澹含糊地哼着,后仰头抵靠在兄长肩头,两个人汗津津地抵靠在一起,陈淙月垂下头去,吻着她唇,把人往身下一压。
明澹想要叫出声,叫不出,牙齿张开,舌头被缠住,吻得太缠绵。
而身下,他们交合处,与她血脉相连的哥哥就插在她穴里最深处,抵着她的臀肉灌注进白浊的精液。
射得太久,灌得太满,满到分开后还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腿根滑落。
一片淫靡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