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是否被压在舌下,以避免呛到她——
她从那时候开始做梦。
梦里药片的苦味真实无比,只是这一次堵住她嘴巴的变成了兄长的唇,他吻着她,不许她吐出药片来,要她含好,然后递来一杯水,就着吞下。
她梦到自己在昏昏沉沉里勾着兄长的脖子索吻,以亲昵的姿态,兄长自然回吻,仿佛对她那样的撒娇已经习以为常。
然后他又一次捏开她嘴巴,要检查药片,只是这一次手指捏住舌头的动作变得色情无比,她舔着兄长指尖,吮着那一节指骨,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兄长压着她舌头,语气压抑,微喘:“斐斐,别这样。”
话是这样讲,人还是很诚实地把她压在车后座上。
后面的空间很宽敞,但要容下交迭在一起的兄妹也难免逼仄。衣服脱起来变得麻烦无比,于是干脆把她身上的长裙一整个撕开,胸罩卷到腋下,裤袜在裆部撕破,内裤扯到一边,用舌头舔到她痉挛,大腿绷紧了颤抖着高潮,喷出湿漉漉的水珠。
“哥哥,要——”
她梦见自己在昏沉里羞涩地抬眼,低低地讲述自己的诉求,兄长抬眼望着她,她喷出的水还会顺着他下颌低落,滴过她小腹、胸乳,一直到在与她亲吻的时候流在她脖颈一侧。
他穿西装,袖扣硌人,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把西装脱开甩在一边,衬衫的扣子来不及全解开,腰带哗啦一声扯下,她昏沉慌乱地去拉他裤链,掏出那粗大的性器,握着:“哥哥…插进来,哥哥——”
她握着那性器,自己分开馋了的穴,里面水津津,正等他插满。
性器滚烫,青筋隆起,插进来的时候把她嫩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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