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冰块,但下一刻她晓得,是她自己在流水,她自己搂着腿,在梦里被兄长和一块冰抵弄到高潮,喷出明亮的水。
她在高潮后就从梦里惊醒,发觉冰袋已经被她甩去床下,只腿根处还搭着一条,而现实里的她搂着被子,夹紧腿,和春梦最后一样,进入高潮。
她因此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尤其在此刻,又看见兄长。
那些荒唐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明澹扯紧身下床单,咬着唇。
“要是痛得忍不住就叫出来,或者告诉我。”
兄长瞥来一眼,语气温和:“不要那样咬嘴唇,会咬伤自己。”
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要娇喘浪叫,像要高潮。
明澹才不敢松开嘴唇,怕一松开就要呻吟起来,被兄长听出破绽。
小腿很快揉完,就要到大腿,陈淙月指尖蹭上药膏,抵在她睡裙的裙边。
他没直接伸进去,而是温和地垂眼,注视着明澹,等她自己掀开裙摆。
明澹吸一吸鼻子,小心翼翼撩开裙摆,放兄长的手指进来。
他食指和中指上沾了药膏,因此拿拇指轻轻按她,上面的茧子有些厚,抵着她,轻轻问是哪里痛,来判断她哪里摔出淤青来。
明澹有些后悔这样,还不如干脆掀开裙摆——为了确定伤处,兄长的手指几乎抚摩过她大腿的每一寸,她只能靠紧绷着腿,来抑制夹紧腿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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