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抬眼,看向她。
明澹猛地反应过来:“骨头不痛的。”
“那就应该没事情,现在还在急性期,不能揉,我先拿了冰袋给你冰一冰。”
还要揉?
明澹眼瞪大,目瞪口呆看陈淙月。
当然要揉,第二天夜里,陈淙月准时叩响她房门。
他拿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坐她床边,要她把腿搭他腿上,手指压在小腿上的伤处,隔一天,淤青的范围变得更大了,印在白净腿上,显出一点恐怖来。
陈淙月慢条斯理给她揉着淤血:“疼的厉害的话要跟我讲。”
他会一点伤口的处理和简单疾病的辨析,因为她小时候多灾多难,不是病了,就是磕着碰着。像这样摔得青紫的时候,哥哥就会挤了药膏,按在伤处,一点点给她把淤血推开。
明澹因此从不在这什么上心,因为有陈淙月在。
只是现在,她实在觉得有些局促不安,也实在没办法好好面对陈淙月,于是小声讲:“我可以自己来的,哥哥……”
陈淙月没有与她争,只是递过药膏:“你试一下,可以的话就自己来吧。”
明澹挤了药膏,学着陈淙月的手法,自己去揉,才揉一下,就痛出眼泪来。
“方向不太对,会越揉越痛的。”
陈淙月叹口气,接过那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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