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比了个发誓的姿势,陈淙月没笑,看着她:“也保证没男人?”
“呃…这次肯定都是根正苗红的正经男人。”
这个明涟保证不了,略卡壳一下,放弃自证,开始指责陈淙月:“陈淙月,你怎么回事,我们斐斐都成年了,谈恋爱、找男朋友这种事情不是再正常不过?宴会上有男人怎么啦——你是哥哥,又不是男朋友,不要干涉太多。”
说者无心,听者被这一句话狠狠钉在原地。
明明玩笑似的一句话,却像带着倒刺的巴掌,狠狠抽在人脸上,刮掉一层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