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吹一吹就不痛了。”
这话明澹听过许多遍,小时候被兄长带出去玩,偶尔摔倒了,蹭出道血痕来,哥哥就会捧着她受伤的地方,哄着她:“吹一吹就不痛了。”
过往和现实重迭在一起,明澹有点羞耻。
“唔嗯——”
下一刻,她的羞耻就变成了羞愤,她蹬一下小腿,含着一汪泪,这哪是吹!
男人的舌头要更粗糙,吻开阴唇、撩拨她嫩嫩的充血的阴蒂,吹一吹、吻一吻,然后舔上来,吮着蒂、含着穴地在舔弄她,还要在她停下的时候平和无辜地询问:“怎么不唱了,斐斐,不是说圣诞惊喜的吗?”
他讲这话的时候神情也认真,一本正经地问她话。
明澹从前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兄长,于是被迫着继续唱——在被哥哥含着穴舔的时候。
欢快的歌曲变了调,唱两句就卡壳,喘过了才继续断断续续地唱,一声接一声的,软绵绵的,铃铛声倒是响得很欢快,一串叮叮当叮叮当的。
车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太多,玻璃窗上起了雾,原本就贴了防窥膜,此刻更叫人什么都看不见,但倘若这不是私人车库,还能进来别人的话,单看这车摇晃的幅度和隐约漏出的声音,就能察觉出些端倪——
车里,明澹骑陈淙月身上,内裤沾满了痕迹,被扔在一边,乳罩还穿在身上,但已经发挥不了作用,脆弱的布料被从中间扯开,挂在两边肩头,那枚铃铛可怜地坠在一边,白嫩泛粉的乳裸露在外面,乳头已被吮含地发硬翘起,随着她上下起伏泛起乳波。
“jingleallthe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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