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进去,她和治疗师单独相处*,治疗前先戴一个结构很复杂的头套:“是探测你大脑血流量变化的。”
治疗师拎着那帽子,指着屏幕向她解释。
明澹点头,配合地低头,治疗师过来,研究怎样才能让她戴的舒服,恰好有人来敲门,咚咚两声,几个医生进来。
明澹坐椅子上,回头看,为首的是个很干练的女医生,看见她,笑一笑:“是……”
她看着明澹,微微偏头,笑了笑,似乎是一时没想起明澹的名字。
明澹记得她,是自己主治大夫,当时她住院,每天早上八点半都能看见她带着一群人来查房。
她身后跟着个青年人,高挑修长,面容清俊,略有些像哥哥,但显得更冷淡些,听见讲话,低头看了眼手里平板:“明澹。”
女医生点头:“对,是明澹!不好意思,这几天病人出入院太多,我有些记不起来,回家后怎么样,还适应吗,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
“没有。”
明澹摇头,手还托着那帽子上的搭扣,慢吞吞道:“但是做了些很奇怪的梦。”
她有点犹豫,也窘迫,回忆起梦里的内容的时候耳根都发红,仰着头看医生,努力不叫自己露出破绽。
医生听了,点点头,很克制地没询问她具体的内容:“奇怪在哪里呢,方不方便讲一下?”
“我觉得我不太可能有那方面的认知或是经历——不管是五年以前,还是这五年里,但就是梦到了那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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