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脊背划下来,流过腰窝,顺着臀缝与她下面流出的水汇成一股。
陈淙月喉结轻动,跨坐他身上的明澹轻笑着低头按着他肩膀咬住,舌头伸出来,舔那里,明明舔得只是脖颈,他性器却硬胀到发痛。
明澹以这样的姿势伏靠他怀里,含糊地叫他“哥哥”、“陈淙月”,穴肉则收紧,把他手指吃进去,一点点,含得很深。
陈淙月空出一只手来,捏着她下颌,和她四目相对,他很放肆地亲吻她,唇齿纠缠,依依不舍,许久才松开。
他脑海里乱糟糟的,心里想着入秋了,天正凉,她才从医院出院,还没恢复好,夜里弄成这样子,会着凉。
但下一刻,他因为这样的想法猛地醒神。
他摩挲着那一颗硌手的珠子,手指也还探在里面,语气却怅然:“…原来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