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推开房门,手里的外套重重摔进脏衣桶。
浴室门被猛地推开,他坐在浴缸沿,一只手上抬拧开花洒,甩自己一身冰凉的水,另一只手扯着领口,急促地解衣扣。
他竭力把自己视线从两腿间移开——他适才辛苦遮掩的地方,那里因为妹妹的哭声,早撑起轮廓,硬得发痛。
疯子,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所以才会因为妹妹两句话就拉着她上床,与她彻夜做爱,和她厮磨三年,她因此不能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坦坦荡荡恋爱,他们之间要遮遮掩掩,不能在朋友面前太过亲昵,不能大大方方牵手亲吻。
明澹不该这样。
她该像她的名字,光明、澄净,不该和他一起搁浅泥潭。
冷水浇湿他全身,他抬手按住脸,猛地深吸一口气。
不应该,这不应该。
而且要他怎样跟小妹讲这些呢?
说他的哥哥是个变态,被她一勾就急不可耐地爬了她的床,说他看过摸过舔过亲过她每一寸皮肉,说他们日日夜夜都做爱……
这不应该,他也不该明知故犯。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明澹的声音响起,隔两层门板、一重水汽,缥缈得像在一场昏沉的梦里:“哥哥,你好了吗?下来吃饭啦。”
陈淙月擦干一只手,摁亮手机,与她回复消息。
“你和阿姨先吃,不要等我了,我身上溅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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