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出口后自己似乎都有些心虚,摇摇头,不再问,只是直起身子吻了吻陈淙月的唇。
陈淙月笑一声。
“你现在才知道怕了?”
他看着她:“那样莽撞,我还以为你只为了开心,爽过就好,后面的事情如何收场都无所谓、不在意。”
他很耐心地教她:“斐斐,男人都坏得很,做过的事情会当没发生,说过的话可以是耳旁风,不要觉得诱人做了事情、许了空话就万无一失,胜券在握。”
“那哥哥呢?”
“男人不行,但哥哥可以。”
陈淙月叹气,伸手,漫不经心挠过她掌心,然后按住,扣紧,十指交握:“所以斐斐,对我,你永远胜券在握。”
他如果是因为只想负责才觉得以后就和妹妹这样混迹一起,那么当初何必受她引诱,与她做到避孕套告罄,床单被罩一片狼藉。
他低头,回吻她:“我不是只为了负责。”
明澹笑起来,眼弯着,狡诈地像小狐狸。
“所以我才不对其他男人这样,因为我知道哥哥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陈淙月叹一声,摸一摸她头。
他那天做了许多事情——去给明澹买药涂好,按着她吩咐揉到她喷水好叫她能顺利消肿,哄着她睡着后顺便再去体检并预约结扎手术,又跟阿姨讲好以后可以不必住家,只在固定时间来即可。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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