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叫出声来。
另一只手扣住她细瘦伶仃的手腕,叫她从眼前抬起,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在头顶。
她整个人被迫着舒展开,手臂抬在发顶,面容无遮无挡,颈子微微后仰,下面袒露着白净的乳、鲜红的乳尖、平坦紧实的小腹和被插得合不拢的腿心。
她睁着一双明亮却无措的眼,眼神羞怯又欢喜,和那灯光一样朦胧:“哥哥——”
打着颤、混着喘的叫声。
她身体生来就弱,皮肤白、语调轻、嗓音细,个子不算矮,骨架却小,脆弱得仿佛可堪摧折的花枝,却又总在他担心她受不住、要停下的时候,把腿紧缠上他腰,拉得他再回来。
她仰着头,闷哼一声,亲着他,不许他走开。
“哥哥,哥哥…我舍不得哥哥——”
她哼唧着,手被扣住,就用脸颊蹭他,蹭得他满脸亮晶晶的泪珠,又低头,去咬他喉结,力气不大,像出生小牙的奶狗,把他喉结抵在牙间慢吞吞磨着,在含糊间喊着他:“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哥哥。”
陈淙月的手指压在她眼尾,给她把眼泪擦掉:“我忙完就回来。”
又无奈地笑:“要你和我一起,又不愿意。”
明澹盯着他,瘪了瘪嘴,要讲些什么,陈淙月没听清,耳朵凑过去,要仔细再听一遍的时候,却猛地从梦里惊醒。
夜灯昏黄的灯还照着,酒店套房整洁而冷淡,桌上的电脑已进入待机状态,窗外的天才蒙蒙亮。
这是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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