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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的每一句,她的每一个小表情,都像潇洒地夸夸其谈,程宵翊都看在眼里,每个字都像把钝刀,割着他的皮肉,难掩心头苦涩。
程宵翊发动起车子,艰涩地开口:“我们回去吧。”
他怎么了?
窗外夜色浓重,月朗星稀,郁郁葱葱的冬青枝叶繁茂,颜色如同祖母绿的宝石。
他们临行又换了辆车,一路上是相看两不厌的低气压,但树影在风中簌簌摇曳,像疾驰而去的行军队伍。
程宵翊抿着唇,眉宇间覆满沉郁,往日慵懒与轻慢尽数收敛,在狭窄的驾驶空间内,压迫感悄无声息地铺陈,似乎说任何一句都很尴尬。
临近城堡前,他踩下刹车转过身来,眼眸开半盏,深邃冷峻的脸颊好似寒玉雕成,满是森冷和懊恼:“知知,我们谈谈。”
腰间一紧,被他用力扣了扣:“我很抱歉。”
他脸色凝重,把头埋在她的颈侧,郑重其事诉说他的歉意:“对不起。这种事,本该是男人负责的事……”
“不,你一直很负责。”她说的真心话。
程宵翊每次措施都做得很好,甚至是很自觉,让她全然无后顾之忧,但两人现如今是这样的“关系”,若真猝不及防多出个“变数”,她必须防患于未然。
她太怯懦,连自己都载不动,更遑论对一个小生命负责。
他曾学医,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皮埋因个体差异,会出现或多或少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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