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向他流露出阴险的微笑,点一点头。两人的眼睛都兴奋得发光,如同即将狩猎的野狼。
不过,也许是下半身的大脑佔据了他们的思想。他们从没有细想过,这女人理应得知家里被陌生男人闯入,为什么她还可以安然自得的在洗澡?是吓坏了?不会是明知无处可逃,所以“豁出去”算了?(真是奇怪。)
尽管他们有那么一剎那觉得奇怪,但在“下面”的强烈驱动下,一切的理性、逻辑、道德……都会拋掉,所以他们绝不会因“不寻常”而中断自身邪恶的念头与行动。
四眼猛地拉开窗帘,他当场瞠目结舌了——浴室里竟然空无一人,原本在洗澡的女人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本身开着的花洒也一瞬间停下了,只有蒸汽腾腾的画面。
不可能!这是什么的一回事?太匪夷所思了?他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寒意,不自觉地呼出了一口白烟。
「哇!!!——」突然,工头的一阵惨叫唤醒了他。
他转头一瞧,这回他整个人都吓得彻底愣住了。
一束头发——一束长黑色粗壮的长发从马桶里伸了出来,掐着工头的颈脖;那犹如具有生命的触手般的头发用力拖动他的身体,似是要将他拖进马桶一样。工头已经倒在地上,身体被拖到马桶的前侧,他双手抓住头发,不停地挣扎,表情痛苦不堪。
「救……」无能为力的工头,只好向四眼伸手求救。
然而被恐惧佔据了灵魂的他,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份,眼睁睁的看着工头命悬一线,动也没动一下。
片刻后,工头的脑袋已被硬生生的夹在渠道内,身体处于“倒立”的状态,双脚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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